没有。他不是说谎,他诚实又无可奈何地说他真的没有。他好忙,而且他又不是来者不拒,光是那些数据就要掉他半条命了,好惨,一整个暑假都在加班加点写数学作业,一定要我安慰他才能好起来。
这个答案我满意了,我的手指绕着他的后面打转,得寸进尺地对他说他好乖。他捏我的屁股要我慢一点,不急的,刚刚在洗手间里来得太急,前戏要做得够长才够——够什么?
他示意我换一个姿势,我马上明白他要用嘴来帮我。从小到大其实都是他比我更喜欢冰淇淋,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吃到。我们的位置颠倒,从我的角度我能看到他在灯光下呈现一种半透明的柔软黑发蓬松着,像某种动物的巢,随时会有一颗懵懂的小脑袋从里面探出来,只是不幸地染上了游轮的商务香水味和海水味。
他的牙齿和嘴唇一起上,在我认识他之前他已经做过牙齿矫正,现在却故意留下一颗犬齿来咬我,精准地拿捏痛和痒之间的分寸。不止一个人这样给我搞过,但只有我哥哥能让我断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