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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稍微用了一点时间整理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顺便让我见识到当时只在八卦书里见过的商战的一角。我还是执拗地要把我们的名字都写全,我的名字要写在严栩安的上面,那颗心也一定要用红笔画上去。费其钧看了一眼,说我像个白痴。
我终于知道了我爸爸的老婆的相好姓武,所有你能想到的不干净的生意他都沾边,他不是自己沾,是他鼓动其他人沾,而他蹭了好处之后把自己撇清。所以他去撬我爸爸的钱也要通过他老婆,主动赠予,法律都拿他没办法,还以为自己口袋里的钱都是该得的。这种想法酝酿多了,就会开始对自己产生错误的认知,费其钧就是要利用这一点,他有最聪明的derivatives trader帮他散布假消息,提前布局买卖单引人入局被套牢。
我听得不怎么明白,但后面那半句我听懂了,他的女儿刚好在严栩安任教的大学里读本科,据说还去上过他的课。我顿时整个人支棱起来,飞快地回想那节课上坐在教室里的所有适龄女生,每个人的脸在我这里都一片模糊,但我记得当时那个该死的气氛。
所以枪呢?我接着问,是谁先开的枪,谁想要谁的命?谁玩转黑白两道呢。你们这地方太危险,我要带我哥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