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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秦以川更确认,眼前这东西就只是个傀儡,和骨衣的性质基本没什么差别。
白骨近在眼前,但是操纵之人可能在千里之外。
只打碎一具傀儡没有什么作用,找到幕后的操纵者,才是重中之重。
秦以川趁着风起之时,手中符纸一扬,姜黄色的纸张无火自燃,几缕半透明的白光勾勒出一个笼子的样式,将白骨困在其中。
殷弘宁提取出的阵法符咒只剩下这一个,但是因为面积有限,很难将匍匐在地上的白骨完全困住,因而笼子虽然起作用,但是被白骨撞得不住变形,秦以川也没把握能将这东西困住多久。
但眼下这东西并不重要。
秦以川将阵法布下之后,半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曾留下,十二洲冲天而起,将种在河边的一棵槐树拦腰斩断。
树身轰然倒下,重重砸在水中。
粗壮的树干成为一截临时的堤坝,哪怕不能完全截断水流,也能让下游的水量迅速减少。
被白骨挖出来的小破水渠更是几乎断流。
白骨身上那一团黑气,几乎立刻就弱了下去。
隐约有爆破之声传来,血月的光芒又暗淡一分,飓风更烈,这个小世界像一个被打碎的玻璃瓶子,属于外界的气息正在疯狂地向内灌注。
秦以川借风而起,十二洲在他的手中几乎化成一道白色的残影,朝着白骨的颈椎狠狠一砸。
骨骼碎裂的咔嚓声,和刀刃绷断的咯嘣声一齐响起。
结界中的天幕碎裂,取而代之的是阴沉的乌云,大雨猝不及防兜头淋下来,两个呼吸间就将秦以川的全身浇得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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