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荀言和白羽都摇了摇头。
秦以川:“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需要冒个险验证一下。”
荀言读懂了他的心思,一根水银似的链条如蛇一样灵活,攀上秦以川的手,在他的腕上化作一个镯子似的形状,中间有看不真切的细微的银线将镯子与荀言相连。
这是规则的一种外化,一旦秦以川遇到什么突发的危险,荀言可以利用这个东西将他重新拉回自己的规则域。
秦以川将“镯子”收在袖子里,向着包子摊走过去:“老板,包子怎么卖?”
包子摊老板抬头看他,笑得憨厚:“五文钱一个,不好吃不要钱。”
秦以川:“我没有铜板,怎么办?”
包子摊老板在腰间别着的毛巾上擦一下手,仍是笑着:“公子说笑了,您一看就气度不凡,就算没带钱也不打紧,吃好了回头差人送来也行。”
包子摊老板说着,就包了两个热腾腾的包子过来,秦以川一只手接过来,包子正热乎,温度透过油纸,有点微微地烫手。
秦以川:“你这么做生意,不怕我跑了,你亏了本钱吗?”
包子摊老板:“我在这摆了快十年的摊儿,都是附近的乡亲父老照顾生意,不差这一两个包子钱。”
秦以川:“你在这住了多久了?”
包子摊老板:“打出生起就在这,我们家是我爷爷那辈逃难从中原来的,之后就在这镇上扎根了。”
秦以川:“现在是什么年份?”
包子摊老板:“公子实在是个风趣的人。现在民国三年整,今儿晚上还有阳历年的庆典。嗨,不过说是庆典,也就那些有钱人吃吃喝喝的玩乐。不过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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