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怎样的变故,对我而言都无所谓,可是这些孩子,他们都还年轻。墓葬群的挖掘我自己不可能完成,只能带着这些学生来完成俞青衫的叮嘱。如今能在这里遇到你,命运也罢,必然也好,请你看在我是在完成俞青衫遗愿的份上,替我照顾好这些学生。”
秦以川的脸色很冷。
任教授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个地步,无论他是不是和俞青衫有曾为师徒的这一层关系,都无法对这些学生袖手旁观。
可问题在于,就算他不能任凭这些学生送死,却也并没有多大把握,把他们完好无损地护送下山。
这座山已经封了。
他在进山之时已经做好了相当坏的打算,封山的时候就尽了全力。这相当于用水泥将自己封在了一个本就危险重重的密闭空间,此时再想送人离开,只有将水泥砸碎这么一条出路。
可现在,偏偏又不是砸水泥的时机。
秦以川在一瞬间甚至有点责怪任教授,他若未当众将真相的来龙去脉讲出来,现在说不定编点故事,暂且还能稳定军心。可话都开诚布公地说了,这群学生也不是傻子,猜得出来自己被教授带到了一个相当危险的境地。
几十个学生,肉眼可见变得慌乱无章。
如果任由他们慌下去,都不用考虑墓葬遗址的古怪,过不了多久就会慌不择路想要逃离,一旦离开他的视线,那根本就是把自己当外卖往犀渠的嘴边送。
秦以川手腕一转,周围的藤蔓植物以平地起高楼的速度拔地而起,迅速生长交织,组成一片密不透风的网,将正在挖掘中的古墓遗址与帐篷完全隔离。
这种变戏法似的突发异变让所有人都惊呆了,秦以川站起来,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开口:“既然任教授是受俞青衫所托,我自然会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你们所有人的安全。但是有些话我也必须说在前头,我来这里不是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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