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化这种金的火源。
任教授对这种金属也抱有相当浓厚的兴趣,但毕竟还知道轻重缓急,连忙招呼学生,只要将照片尽可能详细地拍下来,除此之外不要有任何其他多余的动作,以免招惹来不必要的变故,而他在观察秦以川的动作之时,也注意到了这些金属链条延伸过去的方向,看到河中间的那个简陋的石棺。
不知怎的,任教授在看见这个简陋石棺时,突然就萌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自己已经找到目的地了。
这种感觉一闪而逝,玄乎得令任教授都觉费解。虽说他们的确期盼越早找到这遗迹中有价值的东西越好,可现在,他无端觉得,目的地到得好像有点太轻易了。
虽然一路下来略有波折,但都是有惊无险,最大的危险一是下来之前杀了柏文的异兽犀渠,另一个就是那只犼。
但转念一想,此次行动若非有秦以川这么一个绝对的战斗力作为外挂,仅凭考古队这些人,就算搭上全部性命,也未必能够有人在犀渠和犼的两番攻击中逃脱。如果这样来看,他们能够这么轻易到达目的地,全然是占了秦以川的光。
可任教授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所以他虽然看见了河道中的石棺,可开口的第一个问题,却是问秦以川,他为何要到这座山来。
秦以川没有明确说得特别明白,只说东洲遇到的麻烦,根据他们的调查推测,根源很有可能在此,他找过来,就是确认一下推测的真伪。
他没有提到黄泉与天道的事情,任教授也知道实际情况肯定比这三言两语更加复杂得多,只是现在不是打听细节的时机,他也并没有好奇心,并未对这个话题继续追问,反而又问了一个毫无关联的问题:秦以川他在这个时间来到这座山,是必然的吗?
这个问题令秦以川都不由反应了片刻,才明白任教授的意思。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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