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不分一棒子都打死吧。”
齐昀川推了推眼镜,“高副部长说的也没错,这件事学校已经给出决断,本不该再拿出来讨论。丁部长也只是尽忠职守,刚刚她的意思似乎是在暗指段弋那些人周五下午逃课的行为就是为了和利浦的学生以暴力方式解决问题,只是在计划逃出学校时恰好被纪检部的人撞见及时阻止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性质就不一样了,有计划地组织校外暴力活动和被迫反击,两者带来的影响截然不同,丁部长把这个问题提出来也有利于我们规避风险,对于这种有暴力倾向的学生及时干预引导。”
岳景出言反驳,“副会长何以在未经调查更未经证实的情况下去定义一个学生有暴力倾向。”
“这么说对别人或许显得轻率,但对段弋应该算不上未经证实,毕竟前车之鉴尚在,他转来星洲的原因对在座各位而言应当不是秘密。”齐昀川说。
宋霁言清冷平淡的目光看向他,笑意不达眼底,“我倒是很想听一听,段弋转来星洲的原因是什么,毕竟和我是有些亲缘关系在的,齐学弟不妨说出来,是真的就罢了,如果是假的我也好替他澄清些。”
齐昀川没说话,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含糊提一句可以,但要真挑明了,反而为人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