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心存不该有的奢望了,人一旦有了欲望以后的每个日子就都难熬了。
尽管每一步都迈的艰难无比,然而短短的几步距离还是到了尽头,他低着头站到池骞面前,听着这位他曾惧怕无比的人用高高在上的轻蔑语气问,“贺晨,你刚刚在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贺晨声音颤抖道。
池骞拍了拍他头,声音鄙薄道,“没事啊,之前有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都过去了,不过现在我得提醒你一句,别不自量力地打她主意了,再让我看到一次你眼睛不老实,那就是欠修理了,懂没?”
池骞身后那群校队男生发出哄笑,一道道鄙夷视线落在身上,贺晨却连头都不敢抬,声若蚊蝇道,“懂了。”
“懂了就行,骞哥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以后再有人欺负你让他们来找骞哥,去吧乖乖。”池骞挥挥手让他离开。
贺晨强扯出感激笑意,道谢后盯着一众人或怜悯或讥讽的目光往餐厅外走。
借机溜走的安睿在门口等了半天,见他出来才竖起了大拇指,看热闹的语气问他,“哥们你怎么敢对那妞动心思的?不怕你们学校那神经病回来以后剥了你啊?”
贺晨有些浑浑噩噩,“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