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有两个人和他一样在打电话,还有一个,抱着头坐在楼梯台阶上,面前一堆凌乱的烟头。
闻到烟味,赵家荣也忍不住,单手拿出烟盒。
“为什么取消招标?你问了吗。”
抖出一支烟点上,吸第一口,烟头就狠狠地燃烧了一大截。
他咬住牙,让烟草在肺腔内带来强烈的刺激,直到极限,才吐气出来。
电话里,周航因为极度的慌张而语无伦次,绕了半天才把事说清楚,然后就一直不停地喃喃:“怎么办,怎么办啊……”
前期的材料费三十五万,工费十万,租车,路由的押金五万。公司就那么点钱,基本上都投入进去了,帐很好算。
攥着手机的手用了用力,赵家荣说,“我手头还有一点钱,大概七万出头,你先拿去。”
“老二?”
赵家荣回头,看见母亲。楼梯间的铁门被推开一条缝,母亲费力地佝偻着腰,瘦小的身体在缝隙之间。
他捂住话筒,“妈。到我们了?”
“嗯。”
“你和大嫂先去。”
看着母亲从门缝里消失,赵家荣又吸了一口烟,把烟头丢掉,跟周航说,“别哭丧了,天又没有塌,我先挂了。”
。
赵家荣没生过什么大病,平时有什么感冒发烧,磕磕碰碰的,去诊所买点药也就好了。这么多年,他去医院的次数屈指可数,还得加上前几天送麦冬去急诊那次。
再上一次,听着医生用这种沉重的声音说话,还是十几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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