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热烈,透过落地窗洒进室内的夕照温吞又耀眼。麦冬慌忙地站起来,就着抬手遮挡光线的动作,鬼鬼祟祟地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
“我去,我上去取。”
。
两种情绪的转换没有过渡,割裂感,让麦冬时常幻觉自己的头脑和身体都被撕开。
他痛恨自己的不正常。他觉得恶心。
两捧凉水激在脸上,让不正常的热度褪去了些许,手腕撑在冰凉坚硬的洗手台边缘,麦冬抬起头,看着眼前原本该有一面镜子的墙壁,上面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