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个时间段,路上车少,去医院的车程大概三十分钟。从车站停车场驶出后掉头,车子开上主路,终于得以疾驰起来,流动的空气驱散了原本压在口鼻之间厚重的热风,刚才那种呼吸滞涩的感觉瞬间一扫而空。
车窗上升得并不丝滑,发出老旧零件通常会有的那种沙哑的摩擦声,被无所事事的程树民听了个正着,“你这破车,早该换了吧。”
赵家荣一脚油门把他晃得战术后仰,“嫌破,从窗户给我跳出去。”
程树民“嘻嘻嘻”地笑了几声,也没说“不嫌”,当然也没有跳窗,只是扭过头,沉默地维持着面孔上的干笑,眼睛透过玻璃,怔忡着望向什么也没有的天空。
赵家荣也从他身上收回视线,放远了目光专注于路况。
自己的事还琢磨不明白,瞎操心别人的,老程这一点倒是和他蛮像的。
程树民对他这段恋爱持反对意见的原因很简单——
“有钱人,咱招惹不起。”
“民不与官斗,到时候都用不着砸钱,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你。”
“你倒是毫无保留了,人家屁股后头全是退路。”
赵家荣一边琢磨一边忍不住的乐,照他程树民这么说,自己拿啥倒贴人家啊,这不自相矛盾么。
。
会议室里,站在众人前面正汇报ppt的小伙子好像有点紧张,额头上的汗在激光投影的光线下闪闪发亮。紧张倒很正常,因为这是赵丰宁第一次当正儿八经的项目经理,也是第一次在这么多高层领导面前讲计划书,不过很快麦冬就发现,热可能也是一方面,因为韩恩铭刚才让助理把空调温度调高了。
麦冬表情自然地脱下了刚刚披在肩上的外套,用眼尾的余光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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