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过我吗。”
。
将温度计送回护士站,赵家荣回到病房,隔壁床的家属早收拾完离去,赵家齐躺在床上,依旧悄无声息,窗户没关,麦冬双肘支撑在窗台上,安静地垂着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室外,天空中无声地飘下绵软的雨丝,带来一室的潮湿阴郁,让氛围更显安静,房间内只有仪器单调规律的滴答响声。
赵家荣削好了一个苹果,走到麦冬身后,“吃水果。”
他正对着住院楼下一片破旧的违建民房发呆,呆了一会儿,才接了过去。赵家荣被他小声的“谢谢”弄得一怔,抬手关上了窗。
“别着凉了。”
这样的距离和动作,就好像他要把人给网到怀里似的,麦冬转了个身靠着墙,双手插兜,故意偏开头不看他。
苹果拿在手里转了两下,却是不吃。
如果说,刚才的那段沉默是在回答,现在的沉默就是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