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吃早饭。
喝过药吃过早饭,陆云川在院子里砍柴。他大概是嫌林潮生躺过的棺材晦气,给它劈了当柴烧。
陆云川体格儿好,动起来就流满身的汗,初春季节就穿着单衣在院子活动。
林潮生也没好意思继续闲着,抱着劈好的柴收进柴房,一根一根摞得整整齐齐。
忙了一个时辰的家务,砍柴、扫地、洗衣裳,还给后头菜园的青菜小葱浇了水。
忙活完,陆云川不知从哪里提出一只腊兔子。
“你身体太弱了,村医说要好好养养,中午烧兔子吃。”
林潮生盯着那只烟熏得通红的腊兔子,肉质紧实,颜色漂亮,这下是真流口水了。
林潮生哪有不应的,脑袋点入捣蒜:“好好好!”
和他一块儿流口水的还有二黑,这傻狗吐着舌头两眼发光地盯着那只腊兔肉,馋得口涎如淌水。
陆云川瞪去一眼,喝斥道:“自个儿上山找吃的!”
说罢,两只黑毛大狗爬了起来,前后蹿着出了院子,往山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