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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川瞧见了,立马将林潮生的头发捋到背后,又紧赶着在穗穗瘪嘴之前从小床上拿起一串穿了彩绳的小铃铛,塞进小崽子的手里。
他晃得叮当响,又玩得笑起来。
陈步洲在一旁静静看着,等孩子哄好才问道:“什么时候满月?”
林潮生笑道:“你回来得正是时候,明天就是我儿子的满月酒了,你得来!”
陈步洲自没有不答应的,几个人又纷纷说起明天穗穗满月酒的准备,说得是眉飞色舞。
小穗穗似乎也知道是在谈论他的事儿呢,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朝人看,瞅瞅这个又瞧瞧那个,最后弯着嘴角笑起来,用力地挥舞着手里的小彩铃铛。
*
次日。
穗穗的满月酒办得阔绰,院里摆了八张方桌子,请了村里不少人来热闹热闹。
林潮生因着怀孩子也是闲了近一年,正好趁这个时间能乐一乐。他和陆云川商量过,请了三个会做饭的大婶,这人自然都是曹大娘介绍的。
她介绍的人绝不会出错,那都是村里最和善的人家,灶台上的手艺也好,凡是村里有个喜事都爱请她们上门做饭。
按这边的习俗,满月酒得吃醪糟圆子,所以又管“吃满月酒”叫“吃醪糟”。
若主家家里实在拮据,那肉菜蛋菜倒可以少些,但有一样不能省,就是饭前每人一碗的醪糟圆子。
如今饭菜还没上来,每张桌子上先放了一大盆醪糟圆子,是用红枣和枸杞煮的,光闻着就是香甜香甜的味儿。
林平仲和林檎两兄弟在院里招呼客人,请他们落了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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