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在场的除了林潮生夫夫和陈步洲,银耳吃得最多的就是田岚了。
田岚身子骨弱,又早产生了小石头,产后体虚。
那时家里拮据,田岚父子和岑家的关系也紧张,能补的不多。林潮生前前后后给他送了不少银耳,那时田岚并不知银耳有多贵重,只以为也是笋子、菌子这类的山货,虽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收下了。
他断断续续喝了有一年,后来才知道自己吃银耳就吃了近百两的银子,可把田岚吓了一跳。
去年过年也给曹大娘一家送过,他家人多,这些稀罕物多是进了二蛋的肚子里。
可说句实在的,给这小子吃块糖,他能吃出个甜味,但给他喝银耳就是牛嚼牡丹了,还嫌弃没糖甜呢。
众人听了林潮生的话,也都纷纷捏了汤匙喝起来。
陈步洲常年养病,这样滋补的东西他从前也喝过。
这时刚抿了一口就忍不住点了头,叹道:“这个吃着比我吃过的都好,这就你说的……本草银耳?”
林潮生点头道:“就是本草银耳,你们吃着如何?”
精细的吃食,农家人反而吃不出好坏,只知道点头夸奖,“不错不错,好吃啊!”
二蛋更是把它当甜水喝,端着碗就咕噜两口,没一会儿就见了底,然后伸了筷子开始夹肉吃。
陈步洲笑着摇头,又扭头看向林潮生,问道:“这银耳出量如何?你之后又是怎么打算的?”
提起这个林潮生就苦涩笑了笑,“出量不太好,比不上椴木银耳的十分之一。诶……陈二少爷有没有锻造玻璃的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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