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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压根不用等以后,青囊会上这组局的大夫就开始睁眼说瞎话了。
那大夫还是站在那块牌额前,牌上两句诗分外瞩目。
林潮生冷了脸,但他反应很快,立刻说道:“既然陶大夫说我的银耳损失了药性,那不如再请别的大夫看一看?”
陶大夫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他板起脸,仿佛看一个闹脾气的不懂事的孩童。
“你的意思是说我医术不到家?看不准你这五鼎芝?我如今为何能掌这青囊医会,那是因为我师父是胥老。胥老你总该知道吧?我是他教出来的,你怀疑我就罢了,总不能还怀疑胥老吧?”
说罢,他又指了指身后的牌额,大声道:“此牌额是我师父在青囊会创办当天亲自题字,我时刻谨记于心,怎能让这毒性不明的五鼎芝流入市中。”
林潮生下意识看向那牌额,那诗诚心正意,或许由胥广白所创的青囊医会确实如诗上所言,可胥广白离开龙门县已经三十多年,这青囊医会也不知何时改了初心。
林潮生有些后悔了。
他还是过于着急了,应该提前打听清楚如今的青囊医会。
正是这时候,大堂角落里站起来一个人,他说话声音老迈,但声如洪钟。
“让我看看吧。”
是那住在竹庐里的老大夫,他掀了袍子站起来,一步一步走上台。
陶大夫脸色有些难看,盯着人就说道:“我都说了这五鼎芝有问题,还需要看什么?你又是哪家医馆的大夫,我怎不记得给你发过帖子?”
老大夫叹了一口气,他目光落在那牌额上,看了许久才回过头望向陶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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