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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时候胥广白还要给人致命一击,他走下台,随即扭头看向陶大夫,拧着眉说道:“我三十五岁离开了龙门县,那时自认年轻尚轻不敢收徒,只怕误人子弟。至于你……我毫无印象,以后也莫打着我的名号行事了。”
陶大夫的脸更加难看了。
他当然不是胥广白的徒弟,只是胥广白当年确实指点过他,但胥广白此生指点过的大夫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他哪能全都记住?
陶大夫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脊背弯得比胥广白这个七旬老人还厉害。
胥广白没再理会他,而是扭头看向台上装木头桩子的林潮生,朝人笑道:“小哥儿,下来吧,这地方没什么好待的。”
林潮生犹如被老师点名,下意识就挺直了背脊,反应过来后又立刻点了头,小跑着下了台,拉过陆云川跟着老大夫一起出了丰月楼。
楼中不少大夫都眼巴巴看着胥广白,似想要上前与他搭话,可都不敢,只小声私语。
“竟然是胥老!方才义诊,他还和我说话了!”
“你这算什么!他还看了我开的方子,说我开得不错!”
“哎哎,方才胥老是说回来养老吧?他住哪儿啊?我一定要去拜访啊!”
“听说胥老如今在写《青囊方》,不知什么时候能写完!”
……
大夫们都关心着胥广白,而药商们则想着培育出银耳的林潮生。
胥广白虽是德高望重的名医,可在商言商,药商们自然对人工培育的银耳更感兴趣,纷纷想着一定要早些查到那小哥儿的住址,最快和他签下契书。
酒楼里人心各异,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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