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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摩挲着瓷杯边缘,裴矜意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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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事实。”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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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叹一口气,她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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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很不可思议。”她声音很低,“也很奇怪,但这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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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很像她,不管从什么方面、什么角度。她的脸、她的眼神,甚至她说出口的话。所有地方都是相似的,甚至是一模一样的。很多时候我都会想,她是不是就是她,而不是与她相似的某一个人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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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已经死了。”女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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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说这句话时声音是乱的,一如方才还一片沉寂如今却像被掷入石子的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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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对她说:“是,你说的对,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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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真的死了吗?”裴矜意声音很平,与她吐出口的足以使许多人感到不解的话全然不同,“为什么我一直在做梦,一直在梦一些不切实际的、与我无关的东西?”\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