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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而已,没什么好怕的。”裴矜意道,“要我给你讲个恐怖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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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不觉得对方会因为是自己而恐怖下留情的谢风晚拒绝了:“不需要,谢谢,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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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矜意便起身准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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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走之前又用手机拍了张矿泉水瓶的照,且不顾谢风晚满脸‘?’,随口道:“怕就给我打电话,我给你放大悲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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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妈更恐怖。”谢风晚说,“请吧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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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矜意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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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再次被合上,谢风晚抬头看见昏黄灯光时,突然有种自己正身处荒诞戏剧的怪异感。或许称呼这一天为戏剧都有些亵渎戏剧了,这是一部纯粹的喜剧,充斥着丑陋的恐惧与恐惧外所有人类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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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躺上床时,整个人都佛了。不是从大悲咒里刚提溜起来的佛,是从内而外、如同刚梦过金色圣莲被佛祖点化过一般,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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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风晚真情实感地觉得,再次入眠,最倒霉也就是附身唐僧,走九九八十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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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再次被熟悉的门铃声惊醒,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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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倒霉的不是梦里的她是什么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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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梦外的她交了什么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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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风晚是带着起床气开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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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此时距离她与门外直勾勾看着她的裴矜意分别时间不过六十分钟,但她也真切入眠了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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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矜意很识时务,先道了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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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便又听她说:“我刚刚、不对,是一个小时前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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