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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干摆手,他本来也很害怕的,但是见到家人,不自觉就收敛了所有的担忧,摆出稳重可靠的样子,“夫人莫要惊慌,为夫无碍。”
“菜放到哪里?”陈愫看他们一时半会可能聊不完,出声打断了二人的含情脉脉。
“我明白了。”他对鸿钧说。
鸿钧问:“你明白了什么?”
“我们之所以扮的不像夫妻,是因为交流太少了。眼神交流,语言交流,还有肢体交流。”他后退两步,站在鸿钧的板车旁边,“对了,女人的地位是不是很低?还是你来和外人说话吧。”
“无妨,你想说便说,不用顾忌。”
“对哦,你是我夫君,只要你不管,其他人管不着我。”
比干喊来两个小厮把车上的菜卸下来,搬到厨房里去,对着妻子儿女介绍道,“这二位于我有恩,多亏他们,今日我才能活下来。”
他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道了声谢。
“此事稍后再说,还请二位恩人先同我来。”
鸿钧把板车立在墙根,和陈愫一起跟着比干往里走,拿了一大袋子甲币贝币,回来像装无心菜似的把袋子捆绑在板车上,与比干告别,拉着车离了丞相府。
“比干命数已尽,该当死去。今日之举,已是变数。”
比干的死,正是“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必有一线生机”的阐释。
如果没有遇到陈愫,遇到的是其他卖无心菜的人,也有一线生还的可能。但是如果他直接被另一位卖菜的搞死,或者跑上百八十里都没遇到卖无心菜的,散了身上的那口气,绝对活不成了。
陈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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