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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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喃喃开口,本只是自言自语,却没想过对方却笑着说了一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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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栾猛地回神,视线聚焦到对方的脸上,惊讶道:“你能听得到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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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高:“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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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踏步踩上银河,修长的身体在乔栾的身侧站定,眉眼温润:“我等了你很久,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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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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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一个答案。”至高缓缓开口,祂沿着银河往前走,乔栾见状便也跟了上去,他心底有些疑惑,譬如为何此刻他竟能与至高交流,明明至高都陨落多久了,但他抿了抿唇,还未来得及开口,至高便已经主动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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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预感,我也快陨落了。”至高道,“但我在其中窥探到了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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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栾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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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出现意味着你窥探到的生机确确实实存在,而你从这缕生机中获得了你想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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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聪明。”至高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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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像是在自夸,”乔栾眉梢微扬,忽而又问:“那现在的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尤斯塔背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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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全知神无所不知,可这是我赐予祂的权柄。祂窥视我,妄图取代我,但这一切都曾落在我的双眸之中。”至高语气很温和地解释,“只不过我没有太多的精力去管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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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说罢,缓缓朝着乔栾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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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乔栾疑惑的目光中,轻声道:“但,现在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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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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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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