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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嫉妒的未免也太晚了。”李宽闻言笑笑,接着他忽然正色道:“小恪,这次回去以后……咱们兄弟……或许就很难再像今日这般促膝长谈,不过你放心,二哥会安排人保护你——再者你若是有什么事情拿不定主意,便可以写信给我,记住,千万不要听信旁人的建议,特别是你那个长史,看着就像个二愣子。”
“二哥,我明白的……”李恪心里很清楚,面前之人是除了母亲以外,对他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