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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这会的面色显得格外复杂,她的眼神中交织着迷茫与淡淡的忧虑,默默沉思不语。
她们俩人都是心思玲珑之人,怎会想不到陆闲所言,暗有所指。
“好什么好!”
陆闲斜了叶凡一眼,对他刚才那两句嗤之以鼻:“叶黑,你觉得祭道之上映照复活后的鸟,真的还是原来的那只鸟吗?”
“说实话,这个答案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没有经历过,但是我感觉,这更像是自己欺骗自己的一种手段。”
“也许那复活的,只是少年记忆中的鸟;又或许是从不同时间线硬生生拉过来的一只鸟,看似相同,实则已然不同;再或者,仅仅是少年凭借无尽伟力凝聚出来的一个真实又虚幻的鸟,承载着他对过往美好的全部寄托……”
“总之,我真的不觉得她还是原来的那只鸟了,在经历了生死界限,跨越了时间长河,一切都已经悄然改变,哪怕外表再相似,本质上也可能早已千差万别。”
陆闲微微仰头,望向天空,眼中满是感慨之色,轻轻叹息一声,仿佛这一声叹息里,承载着对世间无常的诸多无奈。
叶凡原本稍稍舒缓的心情,此刻又再次变得沉重起来,眉头紧锁。
“陆兄。”
叶凡沉默良久,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略带沙哑,“如果你是故事中的那个少年,你又会怎么做?”
“我吗?”
陆闲微微一怔,随即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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