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余光注意到两步远的船栏边多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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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已安息，有些人仍活著，还有些人继续在海上航行，他的钥匙插入箱子里，恶魔将会实现我们航海者的梦……”我也不去和他搭话，魂游天外又专心致志地哼我的歌，“唷吼，齐心协力，把帆高挂……拉呀，小偷乞丐，我们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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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已从潮湿的墓地响起，你是否听到那阴森森的音调，我们召唤所有人，让啼哭声得到报偿，改变你的航行航往家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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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吼，齐心协力，把帆高挂……拉呀，小偷乞丐，我们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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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吼，齐心协力，把帆高挂……拉呀，小偷乞丐，我们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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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地唱完整首歌，没有跑调跑得太厉害，我满意地直起身，伸了个懒腰，才转过头和唯一的听众打招呼:“早上好啊，罗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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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微微点头算是回应了，“这是什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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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ist the colours，”我回答他，“是一个电影的插曲，那个电影也是讲海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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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调有点儿……悲壮，”他顿了顿，“但是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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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坦诚地说好听吗？”我心情又上了个台阶，“下次我再学点儿别的和海啊船啊的有关的歌儿吧。”随意哼起《宾克斯的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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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克斯的美酒吗？”他轻轻笑了，“很有年代感的歌，你居然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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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很热闹嘛，而且旋律简单好听，适合在宴会上大家一起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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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能上错船了，”他环顾自己的船，“这艘船宴会的时候唱不出成调儿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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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下次我来当那个力挽狂澜的人吧，”我笑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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