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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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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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轻轻晃了晃她的肩膀，小声说：“时间不多了，我们快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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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摇晃让陈晓嫒从绝对理性的思考中脱离，那股有些恶心的愤怒感再度回归。是了，如果我刚刚的猜想是正确的，那零的动机就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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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想让晓彤“意外”身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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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嫒扬起脸，她抬起手慢慢抚上零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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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美呀，不管从什么角度看着你，都觉得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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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角积蓄着泪珠：银白的发丝，冰蓝色的眼睛，比人偶还要精致的五官，还有……那深爱着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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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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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零没有一秒犹豫，在她触碰第一颗金色泪滴，不，从她碰到晓嫒的那一瞬起，她的灵魂深处就清晰地倒映着少女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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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和你相遇，只要稍微靠近，我就绝对无法坐视你悲惨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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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嫒无言地挪动手指，慢慢抚过零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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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确认这份爱意的真实，就算是专业演员也无法演得更像了，仿佛能通过眼睛看到恋人内心深处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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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该被这束火光点燃，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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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只要一想到这颗火热的恋心对妹妹做出了多么冰冷的判决，她的心脏也变得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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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骗我，我问你。”陈晓嫒一字一顿地问：“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保护晓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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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噔。零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发出一声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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