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话虽然被金色的丝线阻拦在监控之外，却也没能正确传递到恋人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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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嫒流着眼泪用力晃动头发：“你们没错，你们都没有错。是我错了，是我不讲道理，硬是要救晓彤，你们都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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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密的雨丝随着她的泪水不断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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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警觉地看向天空，这些雨丝里包含着归零之外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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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不仅仅是骤然飘落的雨点，水珠的凝结核是某种特殊的权能，而水汽则是陈晓嫒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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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嫒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零抬起头仰望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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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间觉得很疲惫：是啊，零还能怎么办呢？她都被我逼迫到要自污，承认自己有暴力倾向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