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1章

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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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并没有拒绝这道链接，她主动敞开自己的心扉，让同伴们看清在光辉掩饰下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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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了，不，那不是你。”一号用冷漠又肯定的语气说出同伴们的心声：“你现在的记忆和行为模式来源于一场幻境，那是敌人对你的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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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在说话，而其他人并没有纠结于她与零的争辩。一个更加可怕的事实让使徒们陷入某种程度的紊乱：光辉为什么会帮0号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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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200位使徒第一时间向教会发送信息，通知他们光辉有挣脱封锁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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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所有信息都石沉大海，在金色的辉光中融蚀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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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才是我。”零摇摇头，苦涩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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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灵魂与意识相连，她依然执拗地看向一号的眼睛，两人清浅的瞳孔以相同的频率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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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我和我们真的有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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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徒们被抽取感情并定期整理记忆，但她们依然保留了观察与储存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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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与使徒集群在对视中交换了彼此的一部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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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默契地选择了同一段记忆——从出生到成为使徒之前的那段时光，那是她们最为深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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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是第一位成功的改造者，但她并不是第一位尝试进行改造的人类。在她接受改造之前，曾有许许多多的孩子和她一起接受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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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使徒们也曾来自不同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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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孩子更容易通过使徒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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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坚强、聪慧、富有同情心的孩子，理解了残酷的一切却依然热烈而鲜活地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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