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艾的问题，只是喃喃自语道：“记起来这些事情来也不是那么令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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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涣熠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白艾装作不经意地拿出手机，然后悄悄点开了录音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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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悄悄看了卫涣熠一眼，见卫涣熠似乎没有察觉，于是问道：“你之前说的代价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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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涣熠还沉浸在回忆之中，再看白艾时有些恍惚，她定了定神：“姐姐你问这些，肯定不是因为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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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了一会儿，艰难开口道：“其实你已经开始怀疑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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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涣熠难得露出脆弱的表情，白艾有些心软了，但这些并不足以抵消她心中对卫涣熠的怀疑。但白艾也担心贸然答应会打草惊蛇，只能言不由衷地敷衍：“我也确实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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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你危害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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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涣熠希望白艾说的话是真的，但恢复记忆以后她太熟悉白艾说话的语气了，她知道此时白艾只是为了稳住她而已，白艾一直都不是擅长说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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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涣熠叹了口气，恢复记忆以后她已经不奢求与白艾再续前缘的可能性了。她问了今天最想问的问题：“白艾，你想恢复从前的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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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愣了愣，像是根本听不懂卫涣熠在说什么，可她看到卫涣熠神色认真，并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才不可思议地问道：“卫涣熠，你到底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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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涣熠像是根本没有听到白艾的质问一样，只是重复道：“你想恢复从前的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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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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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有一瞬间的迟疑，她没有立刻回答卫涣熠的问题，而是问道：“你知道怎么恢复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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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问完后紧盯着卫涣熠的脸，果不其然卫涣熠眨了眨眼睛，表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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