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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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疑惑地看向卫涣熠，她之前一直以为那几起谋杀案和卫涣熠脱不开关系，没有想到原来是李子染谋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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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本就该死。”李子染平静地说：“如果他们不死，这个世界也会因为他们研究的东西陷入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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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该以这种方式。”白艾不理解为什么李子染会选择这么吊诡的方式杀死那几位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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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一样，”李子染平静地说：“我只是在完成被分配的任务以外，收集我所需要的东西。反正主系统只在乎任务有没有完成，不会在意以什么方式完成任务，更不会在意完成任务以后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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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以这种残忍的方式杀死他们以后，你会获得什么？”卫涣熠问道：“也是绝望的情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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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染摇了摇头：“我只能说，蚂蚁是天生的解剖家。而我需要为自己也拼凑出一副身体，正好还缺一些精细的小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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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吃惊地望着李子染，后者毫不在意地撩了一下头发：“这幅身体看起来不错吧？可惜之前我都只能以虚影的方式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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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你们还不是很理解。”李子染想了一会儿，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描述：“你们知不知道多宝手串？每一颗珠子都是慢慢收集的。我拼接出一副合适的身体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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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染仿佛看不到白艾和卫涣熠惊讶的表情：“文心被复活了，我也成功打造了适合自己的躯体，这样应该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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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染歪头想了想：“也算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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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大欢喜？”白艾忍不住反驳：“除了你和你所说的文心，难道还有谁欢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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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和白艾甚至没有恢复记忆。”卫涣熠说道：“我们之间的误会也一直没有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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