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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吧自己作死还大晚上来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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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推开了虞宁雪,白澄夏反而叛逆地将原本已经滑落至肩头的外衫拉回,我爱穿什么穿什么,你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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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话一出,又一次被束缚在了床头,虞宁雪垂眸盯着不断挣扎的她,嗓音低低,陛下,别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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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澄夏眼睁睁看着她又一次解了自己的腰带,将属于裴幸的外衫扯下来,随后丢在了一旁,俯身轻嗅时,就像一只在闻主人身上气味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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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着闻着,那根根分明的眉再度蹙起,似乎是裴幸的气息仍然残存,虞宁雪又抬手解起白澄夏的里衣,得到了更为剧烈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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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过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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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脱可就没衣服了,白澄夏努力往后躲了躲,以一副极为警惕的目光看去,你再脱我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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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宁雪动作微顿,眸中浮现清浅的笑意,你对我生气的次数还少吗?而且你我都有过肌肤之亲了,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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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带已经被解开,衣襟散开,令白澄夏很没有安全感,她紧紧盯着虞宁雪,像一只气极了即将咬人的兔子,脱衣服的又不是你,你当然觉得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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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虞宁雪笑意渐深,俯身凑近时,如酿造多年的酒,冷媚逼人,我也可以脱呀,就怕你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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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澄夏不适应地往后挪了挪,明明没有外力,她的双手却被反捆在身后,根本无力挣扎,并不想同虞宁雪坦诚相见,她抿紧了唇,话赶话道:谁说我不想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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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虞宁雪可以脱,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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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没有发现这极其明显的拖延战术,虞宁雪轻轻勾下外衫,姿态妖冶,风姿绰约,满身的碎冰融化为蛊惑的春水,温软且惑人,陛下,还要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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