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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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里才能明白白澄夏的用意,虞宁雪的神情反而变得低落了一些,你并不是想要触碰我,只是希望用过分的要求让我拒绝你,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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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澄夏的观念下,每个人都应该先是自己,拥有独立的人格,然后才能去喜欢别人,虞宁雪现在的情况明显就是在即将溺水的时候抓住了浮木,所以怎么也不肯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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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连带着虞宁雪的喜欢,其实也只是吊桥效应下对于孤独的恐惧的极度放大,无论是自己还是别人,都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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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心里居然冒出了细微的不适,就像被小刺猬扎了一下,白澄夏浅浅蹙眉,应道:是的,你首先该考虑自己的感受,不能委屈自己去迎合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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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宁雪委屈巴巴地咬着唇瓣,仍然执拗道:你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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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对白澄夏特殊罢了,若是旁人,哪里能瞥见她的丝毫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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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顽固不化的理念,白澄夏疲惫地摇摇头,直白道:你将我看得这么重,那我走了,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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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没有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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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低低地,听上去还有些弱气,显然虞宁雪自己也底气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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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呢?我总有一天会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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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前一天是下定了送白澄夏离开的决心,可是那也存在对于自己失手的害怕,如今失而复得,虞宁雪恳求地看向白澄夏,一句不能留下来吗胆怯地不敢冒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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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的,有关这句话的答案,问出来不过是再让自己痛一些罢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