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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上下滚动,也不知是因为干涩还是不好意思,白澄夏专注地盯着那一处,将银针刺了进去,又拿耳帽堵在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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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瓷白的肌肤上多了一片雪花,倒是相得益彰,无法区分到底哪份颜色更为纯粹。
到你了。
虞宁雪靠了过来,就像倾斜进她的怀中,白澄夏绷直了身子,任由耳朵被触碰的痒染红了脖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