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主卧房门也关上,没有声音,剩下了随自己的动作而起的偶尔的细微的水声。
麦咚西在陈匠北的浴缸里。
她刚才,在陈匠北的怀抱里。
她花费了好多力气将所有衣服脱去。陈匠北亲手放的水拍打她吹弹可破的身体,的每一寸地方,完全的。方才,同样也流过陈匠北的手心手背。
水温很暖,麦咚西失了力,身子放软下去,她将自己整个埋进水里。
心里头混乱的很,她控制不住,脑海里有画面在闪,一帧一帧地放,或许有刚才路过主卧房间看见的床,但场景最多的是这个浴缸。陈匠北会以同她一样的姿态做同一件事,她想,再无尽遐想。
麦咚西快要憋不住气了,于是终于破开水面,她将脑袋从水中探出,哗的一声,睁眼,紊乱的呼吸。
过了一会儿,她往后靠,找到个最舒服的姿势半躺着,再重新缓缓地闭上眼睛。眼前黑透了的时候,她开始为陈匠北除衫,同时,-。
她想,陈匠北会如此柔情与耐心,会吧。她想象着陈匠北将会怎样对待自己,手上慢着慢着,轻轻地辗转着,那个人总是很含蓄。她觉得她应该那样,结果最后还是无法自拔地激烈起来,那是麦咚西替陈匠北在放纵。
她听见澎湃的水声,听见她未曾见过的自己,无比清楚,全是为陈匠北颠倒的声音。
海马台风不及此处汹涌,这里的水面胶着成漩涡。
她在陈匠北的浴缸里,幻想着陈匠北,私心地逾越地留下一点属于她的芳心明许的痕迹,藏在陈匠北送给她的水里,即使将来池子里的水会一干二净。
但那个时候,二十三岁的麦咚西学会了取悦自己,用陈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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