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倒是很自豪地回她,你就偷着乐吧,上市公司要是破产了,你指不定因为什么被抓走了,还轮得到在这里洗盘子?
麦咚西想想觉得有道理。
其实很累的,她一个人打了好几份工,都是最底层最讨人嫌拿最低工资的工作,洗碗拖地收拾桌子,只有她来干。
那时候,陈匠北的爷爷已经去世了,她在家照顾重病的奶奶。
两人都很忙,要隔很长时间才说几句话,都是客气问问彼此近况,像极了老友。
有一天深夜,所有人下班,麦咚西独自一人在后厨洗碗,用框装好玻璃碗沥水,忽然想起炉上还烧着酱汁给忘了,再不关火就烧干了,她慌神转身,结果手肘直接撞掉了整个碗框,声响脆耳炸裂,她转身见白色瓷碗在地上此起彼伏地开花。
麦咚西面无表情迈腿跨过去,不收拾,去灶台关火,给陈匠北打了个电话。
陈匠北:“喂,怎么了吗?”
麦咚西:“你、在做什么?”
陈匠北:“没什么,你呢?”
麦咚西:“在玩打击乐。”
陈匠北:“什么?”
麦咚西:“刚才洗碗,我把所有碗都打烂了。”
陈匠北:“噢,好听就行。”
麦咚西:“我就是觉得……看不到头啊,不知道这种生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
——很想你的。
电话那头有人打断她的话语。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