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切。是不是说到底她们没那么爱。
而两个人能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宁静地回到陈匠北的车,一路踩过花瓣。
像来时一样,谁都不出声,只是有过一场可能算作无疾而终可能算作尘埃落定的谈判。
陈匠北打开车门坐到了驾驶座,她等麦咚西上车。
麦咚西失魂落魄走到副驾门口,手握上车门把手。
她没有打开车门,眼泪已经涌出来,然后她撕心裂肺地哭。
一辆车,一人在车里,一人在车外,哭声四处回荡。
麦咚西将手从门把手上抽离。她双手扶着车窗,垂着头哭泣,眼泪一串接着一串地掉,她有多痛苦却始终等不到车里的人出来。对,陈匠北怎样都无法被撼动。
她有什么好没有办法释怀的,那块柚子蛋糕也好,陈匠北在她心里放烟花也好,台风和酒,威士忌布丁,都好。
她其实不是非陈匠北不可,她不是一定要,一定要和这个人白头到老去厮守。
因为明明她可以接受陈匠北离开她的生活,并且事实是她已经接受过一次,实际上她活得很好,她没有任何问题。
但现在她知道了,原来自己曾经差一点就可以得到。有一天陈匠北要告诉她,其实我们两个人之间不是镜花水月,是失之交臂。
然后她就再也走不出来了。
麦咚西恨她,陈匠北将她钉死在了遗憾的耻辱柱上。
如果不看樱花就好了!
陈匠北第一次听见麦咚西这么哭。
哭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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