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冷香的味道,也只是短暂体会了几秒,毕向笛回味地摩挲着手指。
不在意她刺人的语调:“你不难过?”
“联姻而已。和谁都一样,凭着娃娃亲,就怕没人比他有资格。”
似乎忘记了后面的话,只是暗暗重复着那句话:和谁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