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直到第三日金鸡报晓鸣过了第二遍,我方才悠悠转醒,宿醉后头痛感如期而至,我边揉着额角边坐起身,唤来扶桑替我备水梳洗。
看着镜中那个发丝凌乱的自己,我的思绪渐渐飘远,不知不觉回到了前两日的梦境中,说来也怪,平日里的我可谓是拘谨矜持,但到了梦中不知为何俨然一副风流浪子的形态,甚至还十分不着四六地恣意轻薄了位邻家少年。
我一怔,随后像是为自己鸣不平般,轻啧了一声。
左不过是抱着那人凉了凉手,除此以外也未曾做出什么越矩的孟浪行径来,这“轻薄”二字结结实实地砸在我脑门上,属实是有些冤屈了。
我眯起眼缝,仔细回想着那少年的模样,迷蒙中却只记起那冰凉的护腕甲与洁白无瑕的海笙花簪。
这个梦,似梦又非梦。
说它似梦,可触感又那样真实,说它非梦,可那人却是我万万不能肖想的……
此事越想越越令人费解,我暗暗叹了口气,决心将它压下,当真是酒要少吃事要多知,吃个酒竟还吃出了大姑娘思春的胜景,若是让人知晓,我这脸面岂不是真要丢到琼花台上去了。
扶桑拿了木梳站在身后替我顺着头发,我一向最是依赖她的,宫里伺候娘娘们梳头的嬷嬷都比不上这丫头的手指灵巧,不论何种时新的发型都不在话下,就连母后都……
“怎么了?”
我还未将夸赞她的心思继续下去,她手下的动作倒是顿了一顿,半晌没再继续,透过镜子,我见她直握着我的发尾出神。
扶桑踌躇了片刻,犹疑道:“殿下醉酒后可还去过什么地方?”
我心中微动,复又想起方才那不真实的梦境与那日晚间纷扬飘落的雪花,脉搏欢快地蹦了起来,未免扶桑看出,我遂心口不一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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