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她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脸上早已没了半分血色,临行时空落落的发髻此时却别上了一只做工粗陋的海棠花簪,胸口的盔甲上,亦是摆了一枝被血侵透了的海棠花。
花朵上的血迹染红了她胸前一片。
妖冶的芳华。
我属实眼前有些发昏,竟支撑不住自己,恍惚中,我似是听到了自己几年前用着十分顽劣的口吻说的那句——
“你懂什么?海棠花,要血色的才好看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