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汐点点头,转身就回去了,等到路过朝云房间的时候,发现房门紧闭,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灌多了的缘故,这小丫头竟然也还没起,她揉着有些酸胀的太阳穴,推门进去。
刚一进门就看到床边的小桌上,不知道是谁,给放了一碗醒酒汤,朝汐咋了咋嘴,心里有些不平衡:“怎么没人给我呢?”
她努着嘴,又走了出去。
恰巧看见管家周伯正端着一碗醒酒汤往自己那屋走去,便叫住了他,朝汐拿过醒酒汤,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一碗醒酒汤下肚当即就缓和了不少,这才算是把酸涩的双眼彻底睁开了,她伸了个懒腰,脑子里飞快的反省了一番自己昨日借酒消愁愁更愁一事。
“至于吗?”朝汐打了个哈欠。
答案显而易见——并不至于。
近几年来虽说国库空虚,连带着军饷也偶有供应不上的情况,可也没到揭不开锅的时候。再说此次剿灭西北蛮夷,她们不是又带回了那么多真金白银吗?
小皇帝继位四年,除了昨天听穆桦提起的江南水患,倒也没听说过,大楚国境之内再有个什么灾祸,就连举兵造反的事,也都一次没发生过。
街上人们谈论的也无非是一些什么——张家长,李家短,三个蛤蟆五只眼。
平时能遇到过最凶险的事,也莫过于张大妈家的狗,咬死了李大妈家的鸡,又或者是刘大妈家的娃娃,掐死了孙大爷家的鹅——总而言之,还没有他们当年在西北边陲看城墙,偶尔还会被北漠侦察兵射暗箭来的凶险。
这和当年举国之内无强兵,她朝家军独挑大梁征战西北,平定叛乱,甚至还把自己爹娘都搭进去了比起来,这算得了什么?
那个时候,她都不确定自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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