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失窃确实是下官的错,蜀地匪祸灾情四起,为了安抚流民、苦心规劝大户人家开仓放粮,下官忙得可谓是焦头烂额,才回县衙就听说了官银失窃一事,若是将军非要给下官定罪,那便……定一个疏漏失察之罪吧。”
他言辞恳切,千言万语间像是诉不尽自己满肠满腹的冤屈,最后又以退为进,将自己置于低势,若是不了解内情之人听了这番言辞,只怕当真会被他蒙骗过去。
可他千算万算却算错了一点,朝汐并不吃他这一套插科打诨。
朝汐原本正拿着惊堂木在手中把玩,闻言神色淡淡扫了一眼被丢在角落的官银,若有所指地抬头道:“只这一个错处?”
卜魁黔脸色稍霁,却仍勉强陪笑继续道:“下官未查明事情原委便派人前往钦差住处私自拿人,也是下官的不对,只是事出有因,官银丢失乃是重罪,下官也是病急乱投医,如今想来,应该是那偷盗官银的小贼意识到不对,才令人放出消息,想要栽赃嫁祸给将军,还望将军看在下官一片赤诚为民之心,恕下官失察之罪。”
朝汐似乎是笑了一下,将惊堂木物归原处,端着一脸大楚元帅的高深莫测,幽幽道:“这么说来,本将军倒是错怪你了。”
卜魁黔一见到那张绵里藏针的笑脸胆子就先软了,哪里敢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忙道了两声“不敢”。
正欲将一肚子的诡辩说辞继续顺嘴往外淌,却见朝汐突然扭头,冲着不远处的一名悬鹰阵将士吩咐了声:“带人证。”
悬鹰阵领命,不一会儿已经提前安排好的刘聪与林菁苒便被穆桦带了进来,穆桦同朝汐打了个照面,留下二人后在悬鹰阵的护卫下前往内院,对卜魁黔的一众妻妾进行审理。
林菁苒见到跪在地上的卜氏父子当即就恨红了眼,若不是悬鹰阵的人拦着,只怕她能冲上去将卜氏父子二人扒皮抽筋,生啖其肉,朝汐为了尽快给他二人定罪,象征性地拍了两下惊堂木,可没想,这两下惊堂木却彻底拍在了林菁苒的痛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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