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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利舍将军深深叹了口气,望着那位年轻的楼兰王,他的目光里沁满了悲悯,他将双臂合拢放置于两肩,虔诚的声音里满是愧疚:“在‘放弃爱’与‘背弃宽恕’的一刹那,厄运的种子已然悄无声息地在灵魂深处生根发芽,直至开花结果,这是一条没有回头的路——楚国的将军,请你相信,与你们开战并非是楼兰子民的本意。”
妠罗坞愤怒地上前一步,手按在了腰间的短剑上:“你!”
邰利舍毫不畏惧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不知何时出现的容翊一把拽住了妠罗坞的袖子。
三人就这么僵持了片刻,妠罗坞的目光微微转了转,片刻后扬起一个虚伪的笑容,声音轻快:“既然你们有了决定,为什么不让我看一看呢?我那个病秧子弟弟到底是怎么说服你们的?哈——人呢?他人呢?不会是连床都起不来了吧?”
他边说着,宛如毒蛇一样的目光边死死盯住朝汐。
朝汐的额角下意识一跳,根本来不及琢磨清楚他眼神里透露出的阴毒,自从进入铸骨后就一直堵着似的的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一口鲜血毫无预警地呛了出来!
朝汐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所有人一跳。
不仅是携重兵赶来的匕俄丹多被她连累得差点没站住,就连一向以稳健著称的容翊都难得慌了神,更不要提根本不清楚个中缘由的楼兰老臣们。
将妠罗坞交给手持兵刃的楼兰士兵,容翊快步走向匕俄丹多,满眼担忧:“怎么样?哪儿不舒服?”
匕俄丹多摆摆手,冲着朝汐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问题并不是出在自己身上。
容翊立即意识到了不对。
饶是如此细微的动作,也被心思缜密的妠罗坞尽收眼底,妠罗坞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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