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只可惜,里头人像是被人塞了一把哑药,无论如何都不肯出声了。
“奇怪,怎么哑巴了?”穆桦不解挠头,等了半天依旧没有动静,最后索性站起身,准备问个明白。
正这时,刚好瞧见望淮正端着一盏还冒着热气儿的秋梨汤站在原地。
穆桦也不知道她站在那多久了,只知道她见鬼似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好半晌,才哆哆嗦嗦开口:“穆、穆大人是在......跟我、我,说话吗?”
“不不不,不是。”穆桦赶紧解释,“我是跟——自己,自言自语呢。”
望淮咽了口唾沫,显然是不相信他说的话,大着胆子踮起脚往棺材里瞅了一眼。
不看还好,这一看,魂儿差点没了。
“将军方才......是这么躺着的吗?”望淮小心翼翼地指了指棺材。
她明明记得晚上的时候朝汐的腿还是伸直的,怎么这会儿倒翘起二郎腿了?
这话说完,穆桦恨不得把躺在棺材里的那位拖出来鞭尸——哪有尸体自己还会变姿势的?
“我怕她躺着不舒服,特地摆的。”穆桦尴尬笑了两声,怕她还要追问,赶紧转移话题,“望淮姑娘是给殿下送汤的吗?快些去吧,不然凉了。”
听了这话的望淮也是同样如获大赦,匆匆跟穆桦告了别,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她也怕自己若是再待下去会见到穆大人会因为朝汐猝然离世而做出什么过激的疯狂举动。
眼看着望淮走远了,穆桦这才松了口气,开始与朝汐两人绞尽脑汁想尽了办法如何才能不在桑晴面前露出破绽,两人对棺而坐,整整商讨了一夜,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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