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意无法对她进行苛责和发泄,因此扭过头——
“应昀的心地善良我是没看出来,哪里善良了?还是说有钱人善良的标准和普通人不一样?有钱人给他的狗办盛大的葬礼选最好的墓地就是善良吗?”
“高高在上又矫情装逼,满脸冷艳高贵,对他说再多好话他都觉得理所当然,根本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他哪里不坏了?脾气差,性格烂,脸色常年难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每天都在过葬礼!对狗都比对人好。”
“反正就算他之后再养狗,需要我遛狗我也会帮忙的,狗毛过敏我吃点过敏药就是了。”
“因为虽然我讨厌他,但应太太应先生人都很好,能让我在这里住下去的雇主不多了,所以妈你可以放心,我不会和他闹翻的,我会好好忍的。”
“我的生日愿望就是希望他最好学个硕博连读的专业,平时住学校宿舍,让我尽可能不要再见到他!”
……
当年杨雪意那么说,有很大气话的成分,因为其实六个月的舔狗当下来,应昀对她已经没有最初那么差,不会出言讽刺她了,至多有点冷冰冰,偶尔懒得理她,除了脾气差,也没做过更过分的事,没准自己再努力舔个几个月,也能和他成为点头之交。
但杨雪意当时沉浸在外婆去世的悲伤里,被迫成为寄人篱下的拖油瓶,在富丽堂皇的新世界里格格不入,伤感自己生日的随便,却无法不懂事地向已经足够疲惫的妈妈发泄。
可又实在嫉妒自己妈妈对应昀夸赞有加——她照顾应昀比照顾自己还多,严格说来,比起自己的妈妈,都更像是应昀的妈妈。
杨雪意和她才一起生活了六个月,但应昀已经和她一起生活了几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