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六月的雪,冷得厉害,空气吸进肺里,都是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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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程那边得到消息,背上药箱,散漫的往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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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碰上南澈,章程身边没有跟人,他眉眼弯弯,压低声音,“臣是不是该恭祝殿下大业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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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澈踢开脚下的石子,“他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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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程一脸问号,谁哭了?那废物皇帝吗?但又有什么关系,大男人哭不丢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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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他这位每次说话不超过十个字的殿下特意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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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澈面无表情,“换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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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懂,您担心这副药毒性不够猛,那废物死得不够痛,臣保证,这副药已经是最烈的了,他死前得受七七四十九天折磨,浑身经脉尽断,五感尽失,没有比这更痛的死法啦!”\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