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闭合,然而他在那为数不多的几秒钟里还是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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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苍白的手从龙床上垂落,零星的红点在雪一样的玉肤上,犹如片片跌落后复被碾碎的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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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灯火通明,黄色的床纱将美人围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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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章程有种感觉,这里不是帝王的寝殿,而是黄金铸就的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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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想,一语成谶,但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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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怀安眼眸轻阖,药效过去后,他实在疲累,身体和意识都陷入昏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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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他不知道,在他睡着后,南澈点燃了殿内的一盏盏的红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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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南澈的视野里变得无处可藏,所有的一切都被迫袒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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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的频率、胸膛震颤的次数,晶莹汗珠如何顺着皮肤纹理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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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澈像是一个变态,与其说他是在仔细为怀安清洗,不如说他是在标记占有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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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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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澈一字一顿,他的舌尖与牙齿碰撞,将这两个字眼在唇齿之间厮磨,宛如冷血动物在进食之前咬住食物的脖颈,调笑玩弄,满是危险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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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不开的,谁都别想从这里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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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用什么手段,无论他们最终是否会刀刃相向,怀安都不会再有机会结束这段关系。\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