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景国地域辽阔,出了京都便是各郡县,郡县与郡县之间设立有城墙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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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旧辞离开京都,已经半月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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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他在京都时再如何清简朴实,囚车生活终究是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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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驿站歇下,晏旧辞清瘦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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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离京开始,他便开始生病,虽是半月,这一路也没能走出多少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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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愤懑他遭遇的官兵,在押送过程中也渐渐没了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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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押送的官兵抱怨,照着晏旧辞这速度,他们猴年马月才能到北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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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如此,当事不关己时,同情怜悯,便都泛滥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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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旦触着自己半点儿利益,那些同情和怜悯都会变成恶毒的针,刺入人肉皮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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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那些冷嘲热讽,晏旧辞倒是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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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今晚格外的冷,也格外的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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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只野猫在瑟瑟的秋风里发出婴儿般的啼哭,声声哀泣,似在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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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旧辞睁着眼,过来许久,他道:“别藏了,我知道你在,要动手,便动罢,我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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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寂静,看守晏旧辞的官兵不知在何时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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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只燃着一盏烛火,灯光昏黄,浑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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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身影从暗处走出,冷白的面容逐渐在灯火下浮现,他眼尾红色的小痣格外显眼,透着股不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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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本该趁着休沐日与亲人团聚的南澈,他跑死了四匹马,诡谲地出现在了短暂关押晏旧辞的驿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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