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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澈舔去那些血渍,他将怀安拖拽到铜镜前, 针抵着怀安的咽喉, “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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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的呼吸都被疼意侵染, 一人高的铜镜映照出他苍白病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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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白皙柔嫩的颈多出了猩红的图案,那是南澈的名字, 扭曲成了荆棘,几片莲瓣散在四周,血腥又圣洁,在怀安的脖颈处缠绕成囚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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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每一次的呼吸频率, 都带着这血结的枷锁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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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皮肤在这般蹂躏下写满凌虐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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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庆幸的是, 南澈的手够稳, 否则在这样脆弱的位置刺青,一不留意便会使人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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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一场蓄意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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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撇过湿红的眼尾, 他看着醉春殿铺陈的白色地毯,冷淡又厌恶, “南澈,有病要去治。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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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里的人交叠,怀安的指甲深深陷入南澈的手臂,痛苦颠簸里,怀安的牙齿战栗,“你最好弄死我,否则,我一定杀了你!”\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