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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的心口一紧,他此刻没有生出什么别的心思,只是他不能见南澈继续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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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未来,怀安没有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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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仍被南澈这一句反问刺得体无完肤,他不可能放弃任务,也无法终止对南澈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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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澈唇边的凉薄转瞬即逝,他温柔的亲吻怀安的额头,笑,“骗你的,怀安,我相信你,相信你每一次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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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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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澈盯着怀安,“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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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以继续这样关着我,这不是道侣之间的相处,你要给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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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交换,我愿意一辈子当一个残废留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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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澈的眸光晦涩,他的手无意识攥紧,手背的青筋凸起,疯意如何都无法压下,南澈呼吸粗重,他几乎要忍不住说出不行,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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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给怀安自由,否则怀安便会如同抓握不住的雾气,很快消散在南澈追寻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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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南澈吃过太多次苦后得到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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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牵起唇角,浅色的瞳吸纳无数深渊,轻声道:“好,我如你所愿。但我也有条件,我们要立道侣契,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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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侣契约平分修为寿命,并能时刻知晓对方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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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牵连,命途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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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怀安和南澈都是这个世界的人,即便南澈真的动手杀掉怀安,南澈身死,也只不过是如系统所说,是真神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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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无心理负担,“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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