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字落地,南白的手摸上怀安的脸颊,“这张脸实在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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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无奈,“南白,我在同你讲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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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半怒半嗔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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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闭嘴不言 ,南白捏怀安的脸颊,“这就生气了?难道你不想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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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微微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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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下午时分,禅房外响起了敲门声,怀安迅速变成猫蜷在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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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开,怀安瞧见一张意外的脸,竟然是当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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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南白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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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白立于门内,他没有让皇帝进来的意思,不咸不淡的看着,未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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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半百已过,生出些许白发,眼珠浑浊,他久久看南白,手在颤,“像,实在是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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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中有哽咽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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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白居高临下,目光嫌恶,随即他开口,“现在可不像了,她已经成为天地间的一捧灰尘,永远留在了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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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你!”皇帝低喝,他颤抖的手指着南白,眼睛对上南白黑沉沉,冷清清的眼眸,皇帝的手无力垂下,“这些年,你在寺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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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认为呢?那些死去的佛修不是早已经告诉过您答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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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白带着笑意,声音嘲讽,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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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堵在皇帝的心间,他在人间受万民朝拜,从未有人胆敢在他面前这样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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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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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巴掌扇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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