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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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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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异口同声，表情同样困惑又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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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朝觉率先反应过来，幽深的眼神充满伤痛地看向他，说：“你不必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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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又说：“我不会再强迫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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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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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交易？什么强迫？什么不必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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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医生说贺朝觉的言语功能区没有问题，只是记忆认知可能出现一些偏差，他试探着问道：“你还记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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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朝觉偏过头，声音低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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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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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澈有点拿不准，就看见贺朝觉又把头转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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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下定决心似的，眼神深沉幽深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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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虽然能留下你的人，但留不下你的心。”你已经告诉过他很多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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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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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澈面无表情地看了贺朝觉一会，腾地站起来就往病房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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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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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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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朝觉重新被贴上许多仪器极片，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医生捧着一叠量表，站在床头边问边打勾。\n\n\n\n', '\n')